是眼前发黑,真气涣散,胸骨塌陷,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呕着血。
&esp;&esp;“rua……”
&esp;&esp;“pu……”
&esp;&esp;萧渐秋一阵稀奇:“你瞅这俩人吐血的声音还不一样。”
&esp;&esp;凰禾不由笑道:“还真是,真神奇!也不知道他们爹呕血是啥声音。”
&esp;&esp;姜东升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姜太升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他强行把胸口血液咽了下去,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拦路人。
&esp;&esp;如此修为,至少也是宗师。
&esp;&esp;甚至即便放到宗师之中,也是极其强悍的存在。
&esp;&esp;可荒国境内,何时冒出了这么一老一少两个恐怖的存在?
&esp;&esp;他忍着剧痛:“我们兄弟二人与两位无冤无仇,为何拦路伤人?”
&esp;&esp;萧渐秋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无冤无仇?”
&esp;&esp;姜太升有些牙酸:“敢问两位身份,以往若是有得罪的地方,我们定当献上厚礼赔罪。”
&esp;&esp;不赔罪也不行了!
&esp;&esp;别说两人身负重伤,就算全盛时期都未必敌得过眼前人的一根小指头。
&esp;&esp;只希望她们能看得上逐夷城的财富,这样还能斡旋一下。
&esp;&esp;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!
&esp;&esp;可这老太太究竟什么身份……
&esp;&esp;萧渐秋嗤笑一声:“告知身份?若是想告知你身份,为什么还要戴斗笠?”
&esp;&esp;姜太升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姜东升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好像有点道理。
&esp;&esp;这个时候,凰禾在一旁小声提醒道:“小师叔,难道不是因为帅么?”
&esp;&esp;萧渐秋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沉默了,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!
&esp;&esp;“罢了,罢了!就让你们死得明白一些!”
&esp;&esp;说罢,便直接将斗笠摘了下来。
&esp;&esp;看到萧渐秋的一瞬间,两个人顿时感觉脊背一阵发冷。
&esp;&esp;“萧萧萧……rua!”
&esp;&esp;“萧萧萧……pu!”
&esp;&esp;两人继续呕血。
&esp;&esp;完了!
&esp;&esp;这下彻底完了!
&esp;&esp;他们可是跟过赵定边打仗的人,就算那时老两口关系已经有些不好,但也没到不见面的地步。
&esp;&esp;左手医书,右手神斧!
&esp;&esp;这威名,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过?
&esp;&esp;遇到赵无敌,他们打打感情牌,或许还能活。
&esp;&esp;但碰到这个无比护短的老太太,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!
&esp;&esp;可她不是已经被国运排挤出荒国了么?
&esp;&esp;怎么会……
&esp;&esp;他们无比好奇,但没有人会给他们思考的机会。
&esp;&esp;只见萧渐秋右手一抬,便有一柄神斧凭空出现。
&esp;&esp;手起斧落。
&esp;&esp;两颗真·脑袋落下。
&esp;&esp;“呼……”
&esp;&esp;萧渐秋终于松了一口气:“这小子倒也聪明,直接当众将两人定为了逆贼,不然以两个藩王的国运,我这次恐怕真要交代在荒国了。”
&esp;&esp;凰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可不咋地,好弟弟最聪明了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逐夷城。
&esp;&esp;姜钰慧看着鱼缸里那只王八的尸体,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。
&esp;&esp;临走的时候,姜太升和这只长寿王八分别服了鸾凤蛊,以便让家里人时时刻刻清楚自己的状况。
&esp;&esp;姜素素也是眼眶发红,两行清泪从苍白的俏脸上滑落:“怎么会,怎么会!大哥他不是说这次去京都,能够登基为帝么?为什么……”
&esp;&esp;姜钰慧也是攥紧双手,指节上毫无血色。
&esp;&esp;她深吸了一口气,将自己刚刚从蛊盘上得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