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昔言抿了口茶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只是乍一细想,可能是自己多虑了,大众长相不都没差么,眼睛不大鼻子不挺看起来就这样,出挑的长相各有绝色,寡淡的五官千篇一律,加之他们还长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气质又接近,似乎也没什么。
自觉多想,叶昔言还是止住了乱想,不纠结这点。
住宿是在宾馆里,单人间,所有人都分开。
叶昔言住江绪旁边,深夜,外面没动静了,她转进了隔壁房间。
房间里光线昏弱,只开了一盏小台灯,江绪一直在等这人,知道她会过来。
人进来了,小台灯被关上。
叶昔言这会儿才放开了,托着江绪的臀把人抱起,仰头就亲了口江绪的下巴。
江绪不得不搂紧她的后颈,低声说:小心点
作者有话要说:
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:台台不吃鱼 1个;
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チョウニマ、棉花糖 1个;
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钟也 50瓶;太多沙 15瓶;春山、joy 10瓶;玖酒旧久 6瓶;ann 2瓶;p、10米长泽雅美 1瓶。
白天有医援队在, 无论在哪儿都会被一堆目光注视,稍微亲密点都不行,也就夜深时分可以肆无忌惮些, 不必顾忌那么多。叶昔言哪会听江绪的, 托起对方就亲嘴,也不嫌累, 抱住江绪就不放手了, 过了一会儿还坐在了床边,不安分地摸江绪的衣角。
她都憋了一天了,憋得实在难受, 倒不是非要做什么,只是从早到晚都只能远远地看着江绪,连好好说句话都不曾, 那滋味有够憋屈, 搞得像两个触不可及的陌生人,没有半点过深的关系。
最初认识大医生那时候都不带这样的,哪有这么生疏。
叶昔言咬了咬江绪的唇, 连着亲了几次, 不给江绪缓缓的机会,霸道得很,到后面还啃了口江绪的锁骨。
也不是啃, 是用牙尖碰碰。
江绪在外自持高冷了一天, 这时候亦软乎下来了,纵容她随便干嘛, 还摸摸她的后脑勺, 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,轻声问:怎么了?
没, 叶昔言回道,就抱抱你。
江绪低头,指尖触挨她的嘴角,知道这是给闷出来的,安抚道:委屈昔言了。
不委屈,没有委屈。叶昔言说,有点急而已。
急什么?
看得我着急。
江绪问:因为那些人?
叶昔言说:他们好烦,老是围着你转。
江绪说:有很多事要忙。
我知道。叶昔言揉她的腰侧,我就说说,你忙你的就是了。
江绪低下来堵这人的唇,抚慰地亲吻。
没多久,两人倒床上。
床板较硬,底下垫的东西少,一点都不软和,不如早先的那些住宿,甚至比不上房车的床,但这时候谁也不娇气,躺下了就歇歇,时而会做出亲密的举动,但不至于到最后一步。
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,今晚可不能胡来。
叶昔言压着江绪,从额头亲到嘴巴,再到脖子,继续慢慢往下
江绪扬了扬头,环住对方。
等黏乎够了,叶昔言将江绪拢在怀里,这里挨一下,那里挨一下。江绪敏感,躲又躲不开,只能任由造次了。
叶昔言不谈不合时宜的话题,即使心里对张贤明他们很不满,一见面就不喜欢,反正就是看不过眼,不爱和那一类人接触。她看得出来江绪也是在应付那两位,只是装装样子,可到现在还是不问缘由,等江绪觉得可以说了再说。
夜晚总是温情,暖热与爱意占据上头,身体的温度各自交换,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。
江绪趴叶昔言胸口,头发垂在她肩上,发梢时不时就在肌肤上拂动而过,痒痒的。
房间里暗沉,这般依偎着,只依稀能瞧见对方的轮廓。叶昔言的手指在江绪匀称清瘦的背上滑动,沿着那条脊柱沟向上走着,直到肩胛骨中间的位置,随后再向一侧移动,回到前面。叶昔言柔声问:一直都在忙,跑来跑去的,今天累不累?
还好,江绪说,随之动了下,支起上半身再压下去,只是开会比较多,也没做什么事,不累。
我们也帮不上忙。叶昔言说。
不用你帮,没事儿就歇着。江绪回道,一会儿呼吸微滞。
叶昔言朝被子里缩了缩,含糊不清地说了句。
江绪问:什么?
这人没回答。
不知过了多久,估摸着已经十一点了。叶昔言才说:有事别扛着,我跟李政铭、贺聿泽他们都一样,我也能帮你。
江绪嗯声。
这夜叶昔言没能在隔壁房间睡下,明早可能会有别的人过来,到时候会被发现,她凌晨那会儿离开的,没被谁看到,很快悄摸回到自己房间。
后半夜沉寂,一切事物都笼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