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的伤早就感受不到疼痛,如同麻木撑着的人生。尽管如此,他也不愿意言说这段过往。
知道下手重了点的缪尔,这次面对相原柊太那烦人的要求,总算积攒出一丁点的耐心,到底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定要知道她十多年前干了什么。
“在吃人。”缪尔一般就这样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