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,所以此时,他一人孤零零地沐在寒风中等我,也不知等了多久,看着倒有几分可怜之样。
梅若笙见我到了,立时上前扯住我的胳膊,语带急促,“清妙,我已听说圣上要命你去北燕平乱,你答应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走,我现在就带你进宫,去同陛下说,你不去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我扫他一眼,“我已经接下圣旨了,是我自己想去的!”
“你疯了吗?”
梅若笙望着我,那双凌厉的凤目中全然都是焦急和关切,“你知不知道,容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去北燕,分明是要你去送死的!若你胜了,朝廷随时可以给你另安一个拥兵谋反之罪,若你兵败,便会被打作是许章驰的同伙,难逃其咎,更遑论说,沙场之上本就是刀剑无眼,这一局,分明是必死之局,你又何必不听劝,执意要去呢?”